老公刚日完又强求
窗外的雨滴答答敲着玻璃,我蜷缩在角落里数着水痕。第三十二滴时,门把手转动的咔哒声惊醒了整间屋子。他赤着脚踏进来,胸膛上还沾着健身房的汗水,那股铁锈味让我想起三天前的铁架床。
"擦干净。"他丢下这句话就把自己摔在沙发上。我蹲下去擦茶几,指节分明的白瓷茶杯里浮着一层淡金色的油,那是他剃须后顺手倒的橄榄油。这男人永远带着这股子暴烈劲儿,连擦地板都非得用丝绒拖把不可。
午后的阳光突然刺进来,我这才发现他腰间的皮带扣换了新的。那枚刻着古罗马战舰的金属徽章,在阳光下泛着冷光。他比我高一个头,此刻正弯腰从茶几上抓烟盒,后背的肌肉一棱一棱地硌着皮肤。
"你今天回来得早。"我听见自己这么说,声音像被雨水泡软的桑葚。
他直起身,烟盒"啪"地砸在我头顶。香烟盒盖里印着维纳斯的碎片,和他手机屏保上的半裸女郎重叠成诡异的风景。他从来不在外人面前显山露水,此刻却把领带一圈圈绕在我手腕上,力道大得让我想起三天前铁架床的轰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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丝绒拖把下的腥甜
领带勒进肉里的感觉和皮带抽在后背的感觉很像。他把我按在茶几上时,我听见玻璃杯在大理石台面上划出刺耳的声响。这男人永远带着这股子暴烈劲儿,连擦地板都非得用丝绒拖把不可。
他的舌尖擦过我耳垂时,我闻到了雪茄和威士忌的味道。那张价值两万八的意大利真皮沙发,在他屁股底下发出压抑的咯吱声。我突然想起三天前铁架床的轰鸣,想起他把健身房的铁器当马镫骑的架势。
"再叫一声。"他揪着我的头发,指甲掐进后颈窝的骨缝里。窗外的雨不知什么时候停了,屋檐上的水珠一滴一滴砸在晾衣篮上,和床单摩擦的沙沙声混在一起。
我听见他口袋里的手机震动,震动声夹在床单摩擦的沙沙声里格外刺耳。他从西装内袋摸出手机时,指节上还沾着我的血,屏幕光晕里浮现出半裸女郎的剪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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雨衣下的秘密
他穿雨衣出门时,我正用丝绒拖把蘸着冰水擦茶几。领带在拖把杆上绕了七圈,像极了晾衣绳上的晾衣夹。这男人永远带着这股子暴烈劲儿,连擦地板都非得用丝绒拖把不可。
雨衣内侧还残留着雪茄的焦油味,那股子铁锈气让我想起三天前的铁架床。我蹲下去擦茶几时,看见他西装口袋里露出的半张健身房会员卡,背面潦草写着"三点钟"三个字。
雨衣被我挂在晾衣绳上时,突然从衣兜里滑出一张酒店房卡。房卡背面沾着口红印,和他手机屏保上的半裸女郎重叠成诡异的风景。我突然想起铁架床轰鸣时他揪着我手腕的架势,想起他把健身房的铁器当马镫骑的架势。
雨衣在风里翻飞时,我听见晾衣篮里的衣架互相撞击,发出金属摩擦的声响。这声响和三天前铁架床的轰鸣混在一起,让晾衣绳上的拖把杆也开始无意识地晃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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雨衣晾衣绳上的拖把
雨衣在晾衣绳上结了薄霜时,我正用丝绒拖把蘸着冰水擦茶几。领带在拖把杆上绕了七圈,像极了晾衣绳上的晾衣夹。这男人永远带着这股子暴烈劲儿,连擦地板都非得用丝绒拖把不可。
他穿雨衣出门时,我正蹲在茶几旁。雨衣内侧还残留着雪茄的焦油味,那股子铁锈气让我想起三天前的铁架床。他从西装内袋摸出手机时,指节上还沾着我的血,屏幕光晕里浮现出半裸女郎的剪影。
雨衣被我挂在晾衣绳上时,突然从衣兜里滑出一张酒店房卡。房卡背面沾着口红印,和他手机屏保上的半裸女郎重叠成诡异的风景。我蹲下去擦茶几时,看见他西装口袋里露出的半张健身房会员卡,背面潦草写着"三点钟"三个字。
雨衣在风里翻飞时,我听见晾衣篮里的衣架互相撞击,发出金属摩擦的声响。这声响和三天前铁架床的轰鸣混在一起,让晾衣绳上的拖把杆也开始无意识地晃动。